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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時,在汽車的燈光中,出現幾個熟悉的麵孔。
就是我們上次在火車上遇到的三個人。
瘦子、胖子和染髮男。
他們的嘴上叼著煙。
手上拿著鐵棍。
身後還有七八個男子。
氣勢洶洶。
那瘦男子走到汽車麵前,狠狠一棍砸在車蓋上,“給我滾下來。”
牛大力冷哼一聲,開足馬力,猛地前衝,但一堆鋼管已擋在前麵。
他猛地後退。
此時後麵也有十幾根鋼管將路擋住。
汽車根本無法動彈。
牛大力此時也不由緊張,“白爺,你來開車,劉總不要出去,我去把鋼管弄開,他們敢攔,就開車直接衝過去。”
我說不用。
然後了一眼劉萌,“你來開車,我和牛大力出去。”
劉萌點點頭。
我直接從後座出來。
牛大力和我背靠背。
我掃了一眼這個地方。
這是一個工棚。
專門堆放修建用的材料。
砂石磚頭,各種鋼筋鐵管,堆成一片。
我向那三個騙子。
目光充滿著不屑。
“真是冤家路窄,居然遇到你們了。”
胖子冷冷說道,“對啊,原來以為你是洪門小刀會的人,結果你是藍道老千。”
瘦子狠狠道,“那天你壞我們好事,該算算賬了。”
我從口袋裡拿出一個煙盒,拿出一支菸叼在嘴上,冷冷問,“這樣吧,我給你們一萬,你們趕緊讓開。”
瘦子哈哈一笑,“你贏了幾百萬,現在給我們一萬打發我們,你這是打發乞丐呢。”
我說那你們想怎樣。
胖子臉上一冷,“把那張二百五十萬的卡留下,把車上那女人作為人質,我們取了錢,就把女人放了。”
瘦子上前一步,狠狠說道,“姓白的,給我乖乖拿出錢來。”
然後,他突然向車上,“我們老大說了,你也可以留下那女人,然後滾蛋,隻是這女人,就是老大的了。”
“否則,這裡就是你們葬身之地。”
染髮男指了指遠處的攪拌機,“或者交出錢,或者留下女人,你們還有得活。”
“要是不從,把你們打個半死,然後扔進攪拌機,將你們攪進泥沙,埋在地基裡。”
這夥惡徒,心腸之狠,讓我臉上不由一動。
“你們的老大是誰?”
男子嘿嘿一聲,“想知道嗎?”
染髮男冷笑,“可惜我不告訴你。”
胖子不耐煩說道,“趕緊把卡拿出來。”
“我告訴你,如果密碼是錯的,我們,哼,就把那娘們給……”
他話冇說完,我猛地按了一下火機。
火苗竄出。
胖子的腿上突然“砰……”一聲。
“啊……”胖子的大腿被炸出一個坑。
鮮血飛濺,轉瞬就倒在地上。
胖子“啊…啊…”地慘叫著。
所有人都詫異地著他,可誰也不清楚,這是怎麼回事。
牛大力小聲道,“白爺,這玩意兒真猛啊,我老牛,還從來冇見過呢。”
我說這是到潼城的收穫,以後有機會讓你玩一下。
胖子的手緊緊捂在大腿上,驚恐地向我們,指著我,“你…肯定是你……”.o
我輕笑一聲,“對,是我,你想報仇嗎,想報仇,立即上啊。”
胖子吼著,“兄弟們,給我弄死這貨,為我報仇啊!”
我將手指伸進嘴邊,吹出一聲口哨。
轉眼之間,這夥人的身後,出現無數黑影。
這夥人連反應也冇有,就被黑影打倒在地。
轉瞬,整個工棚,全是倒在地上,哼哼唧唧的人。
這夥要圍獵我的人,被人包了餃子。
這是朱驍帶過來的人。
在賭場的時候,我就注意到,徐光華那貨對我說要在對賭時,不斷地捏著中指。
其實他這是向他的人發出指令。
讓他們立即執行事先計劃好的另一套方案。
而我走出大廳,讓朱驍的兩輛麪包車提前沿著道路沿線,尋找徐光華的人。
所以,他們將我們引到工棚來,但他們自已都不知道,朱驍的人也跟在後麵埋伏起來。
朱驍的人,毫不費力,就將這夥人製服。
朱驍將瘦子、胖子和染髮男押在我麵前。
然後讓人將那些嘍囉弄走。
我對朱驍說道,“將這三個混蛋,扔進攪拌機給攪成砂漿。”
“然後澆灌成地基。”
三個男子一聽,嚇得立即就跪了。
瘦子跪在地上,抓住牛大力的腿,一麵哭一邊叫道,“大哥,大哥,你放了我們吧,求求你。”
牛大力一腳將他踢開,“你剛纔不是很橫嗎,不是要把我們弄攪拌機裡嗎,現在怎麼慫了。”
胖子捂著還流著血的腿,臉上已慘白,“白爺,放過我們吧,我們也是一時糊塗。”
“都是徐光華讓我們乾的啊。”
我冷冷一聲,“你們怎麼和徐光華勾結在一起了?”
那染髮男立即說道,“白爺,幾年前,我們和徐光華經常在一起,靠收點保護費,擺點小騙局掙點錢,後來他靠了貴人,就不和我們來往了。”
染髮男說他們因為經常變換著地方騙錢,近一年都在外地。
本來上一次在火車上遇到我的時候,他們是打算在濱江下車的。
但害怕我們是洪門的人,所以提前下了車。
他們來濱江的目的,也是聽說了濱江在搞藝術節,所以過來湊熱鬨。
昨天他們在灣島的場子裡見到了徐光華,隻見徐光華摟著美女,前呼後擁,還有保鏢,如今已是有錢有勢。
三個人一見這陣勢,就想過去打招呼,但卻被徐光華的保鏢踢開。
還好徐光華認出了他們。
就這樣,他們昨天開始幫徐光華做事。
而徐光華安排的第一個事,就是讓他們三個人在今晚設下埋伏,把我抓住。
直到徐光華拿出照片,指著我,說今晚要抓住的人是我時,他們才知道我的身份。
立即就明白那天在火車上,幫那個西裝男姚強的人,肯定是我。
三個人,立即怒火中燒,發誓要報仇。
徐光華的局,分了幾個步驟。
先是在賭場上贏了我,或者抓住我出千證據,直接在賭場斷我手指,讓我再不能玩千。
如果賭場冇搞定,就招安,由徐彬出麵給高薪為誘惑,讓我屈服。
如果還不行,就用最狠的方案,將我車堵了,然後弄傷我,最好斷了我的手,讓我以後冇辦法上賭桌。
三個騙子執行的,就是最後這一步,他們到我們車開過來時,就把我們這個車攔下來,然後引到工地上的工棚。
瘦子插話,“白爺,徐光華要我們抓住你,然後一定要砍了你的手。”
劉萌猛地一驚,一把抓住我的手,“為什麼?”
瘦子趕緊說道,“因為他說,白爺手被砍了,就再也使不出千術了。”
我冷冷問,“那剛纔,為什麼你們一會要銀行卡,一會要密碼呢?”
“這是他身邊那個小梅讓我們這麼做的,她還說……”
“她還說徐光華最喜歡的是…是這個美女,可以讓我們以她為要挾。”
我冷冷哼一聲。
“在你們還算老實的份上,就不把你們扔進攪拌機裡去了,現在,立即滾出濱江。”
三個人一聽,齊刷刷地站起來,千恩萬謝。
隻是,朱驍手上的刀,猛地揮向三個人。
三個人隻覺得眼前一晃,每個人的手指已斷掉兩根。
鮮血唰地噴出。
“啊……”
三個人,淒厲的慘叫著。
朱驍收起小刀,“以後,老老實實做人。”
朱驍的手下將三個人身上的電話搜出來,將三個男子扔下河堤。
河堤之下,是冰冷的水,雖然不深,不會讓幾個男子死,但也夠他們受了。
我們開著車,來到灣島藝術節主會場區。
找到三號場地。
b區,是徐光華租的區域。
無儘的昏迷過後,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。-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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