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具體如何做的,我也不知道。”阮氏搖了搖頭,又歎了口氣,“我隻知,你爹當時在外麵跑了好幾天,尋了不少人,最後,李家那個最小的兒子,也就是李氏的親弟弟成了一名禁軍,李氏就成了你大伯的良妾。”
肯定是達成了什麼交易!
楊靜和心裡腦補了好幾處的大戲,其中就包括李氏想要在楊知柏新婚夜設計他入甕,結果,卻不知怎麼的毀在了楊知鬆手裡。
冇辦法之下,隻能順水推舟的承認仰慕的人是楊知鬆,自願為妾。
原來如此!
那樣,一切的一切似乎就說得通了。
“和姐兒,這兒還疼不疼?”阮氏小心的碰了碰楊靜和的脖子,轉頭看向門口就要叫人。
“祖母,彆驚動了彆人。”楊靜和忙捂住阮氏的嘴,小聲說道,“我有秋葵,一會兒悄悄回去抹點兒藥就好了,你彆喊,不然,傳出去就話多了。”
“秋葵行嗎?”阮氏還是不放心。
“她很厲害的。”楊靜和說著就從阮氏的懷裡出來,笑道,“祖母夜裡冇睡好,一會兒吃些東西再補補覺,我先回去收拾收拾,免得讓我孃親看到了擔心。”
“噯,好。”阮氏一想到杜京墨的眼淚,也是心有餘悸,連忙點頭,喊人進來侍伺。
楊靜和穿好衣裙,帶著人快速回了自己的小樓。
春筍悄悄讓秋葵取了藥箱過來。
看到楊靜和脖子上越來越明顯的淤青指印,幾個人都嚇得不輕。
“噓,彆說出去。”楊靜和豎著食指,衝幾人眨了眨眼,“我孃親要是知道了,非用眼淚淹死我們不可。”
“姑娘,以後夜裡還是睡自己這兒吧。”春筍小聲說道,“昨晚也是運氣,老太太自己鬆了手,要不然……後果不堪設想。”
“祖母估計也不敢再讓我陪她了,她受的驚嚇不比我們少,秋葵,回頭送些安神茶過去。”楊靜和吩咐道。
“是。”秋葵應著,替楊靜和上完藥,又調了一碗藥湯。
“怎麼還要喝藥?”楊靜和見早飯還冇上來,就先來了一碗黑乎乎的藥,不由嫌棄的捂住了嘴。
“姑孃的嗓子,回頭該難受了,喝了這個就冇事了。”秋葵板著臉說道,“良藥苦口,姑娘要是不喝,奴婢就把昨晚的事告訴太太去。”
楊靜和瞪眼:“……”
這是現世報嗎?
她才用杜京墨的眼淚威脅了老太太,一回來,她們就用這個來威脅她了。
可一想到眼淚汪汪的杜京墨,楊靜和也冇了脾氣,捏著鼻子把這一碗湯藥給灌了下去。
“晚上還有一碗。”秋葵收走了藥碗,留下一句話。
楊靜和頓時挎了臉,平時覺得好吃的早飯都不香了。
飯後,她就自己窩在了樓上,開著窗逗一會兒鳥,又回來抓筆寫幾個字,來來回回,反反覆覆,她都不覺得枯燥。
春筍見楊靜和不往外跑,心裡鬆了口氣,也就不來打擾她,吩咐夏豆幾個守好,自己回屋補眠。
昨晚後半夜,她幾乎是睜著眼睛熬過來的。
一連三天,楊靜和除了請安時間,其他時候都乖巧的等在小樓裡。
誰也不知道,她的手上,由各種鳥兒們帶來的某個人的行蹤軌蹤圖正在迅速成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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