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姨娘怔怔的看著楊知鬆,桃花眸中泛起瀲灩。
“大哥,管好你屋裡人。”楊知柏沉聲警告。
“二弟!”楊知鬆踉蹌幾步才站穩,抬頭不敢置信的瞪著楊知柏,“寵女如殺女,你彆犯糊塗!”
“哥,你的妾手疼是真疼,我的嫡女手疼就是假的?”楊知柏直麵楊知鬆,語氣嚴肅。
“好疼。”楊靜和眼淚不要錢似的掉,隻托著自己的手大哭。
“不哭,爹這就帶你去找府醫。”楊知柏顧不得彆人,大步往前院走。
春筍和夏豆急忙跟上。
楊靜和趴在楊知柏的肩上,望著後麵木頭人一樣冇反應的李姨娘。
忽然,她捕捉到那雙桃花眼中一閃而過的幽怨。
她愣了一下,再看,那雙眸除了水霧,什麼也冇有了。
“二弟!”楊知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,氣得直吹鬍子。
“老爺,算了。”李姨娘忙抱住了楊知鬆,連哄帶拖的把人哄走了。
鶴延院裡,隻剩下阮氏的罵聲和院中一地雞湯。
楊靜和收回目光,看著楊知柏:“爹,你查出害弟弟的那個人了嗎?”
方纔哭得太厲害,這會兒還有些停不下來,說話還帶著抽泣聲。
“嗯。”楊知柏腳步頓了頓,又繼續走,“這些事爹會處理,你一個孩子就彆操心了。”
“爹,李姨娘為什麼要掐我?我都不認識她。”楊靜和又問。
“以後離她遠些。”楊知柏的臉明顯又黑了些。
楊靜和瞧著楊知鬆的臉色,適可而止。
火拱到這種地步,他要是還硬不起心腸整治府裡,那她隻能挑唆杜京墨帶著娃和離了。
“陳大夫,快幫和姐兒看看,她一直喊疼,是不是手摺了?”楊知柏抱著楊靜和來到一間屋子前,抬腿就踹開了門
府醫:“……”
怎麼又來一個?!
“快些。”楊知柏用腿勾過一條圓凳坐下,將楊靜和放在懷裡,小心翼翼的拉高她的袖子。
白淨的手腕上,有一粒血珠。
府醫忙取了藥箱,幫著檢查起來。
乾淨的帕子擦去了血珠,一個細小的針孔清晰露了出來。
“!”楊靜和瞪大了眼。
她說疼其實是裝的啊,怎麼還真有東西?
“這是什麼?”楊知柏一下子緊張起來。
“莫慌,莫慌。”府醫忙安撫,靜下心幫著把脈,一邊觀察楊靜和的臉色,時不時還問兩句她的感覺。
楊靜和隻好說,除了手上,哪哪都不疼。
“奇怪。”府醫切了很久的脈,越切越疑惑。
“就這兒疼。”楊靜和指著那針眼。
“大夫,會不會中毒了?”春筍忙問。
“脈像很正常啊。”府醫搖頭,又換了一隻手再診。
“……”楊靜和的心也提了起來。
疼是裝的,但,萬一李姨娘真的下了什麼了不得的毒呢?
要不然,乾嘛要在她手上紮針眼?
又過了許久,府醫慚愧的起身,衝楊知柏行禮:“二老爺,對不住,老夫才疏學淺,診不出什麼問題,還是派人請杜老太醫來一趟吧。”
“我這就帶她去杜府。”楊知柏坐不住了,立即抱起楊靜和往外走,邊走邊吩咐道,“此事先莫要聲張,春筍跟著一起,夏豆回院中去,若有人問,就說我帶和姐兒出去玩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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