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手絹哪來的?”楊靜和追問。
“手絹是奴婢自己的,家裡姨娘喜潔,便命奴婢時時注意姑孃的手腳,奴婢每天身上都會帶上許多條。”小丫環說著,從自己腰間抽出了好幾條手絹。
這些手絹都是棉布做的,角落繡著一株小草。
顏色不同,款式和繡花卻是一樣的。
“所以,你害的蘭姐兒?”楊靜和挑眉,她並不認為這小丫環有這樣的膽。
“不是奴婢,奴婢真的冇有。”小丫環嚇得連連搖頭,麵色驚惶,“四姑娘,奴婢從五歲時進府,便一直跟在六姑娘身邊,奴婢的家人也在三太太身邊辦差,奴婢要是有這樣的心,豈不是害了家裡爺孃?”
“那你倒是快說說,六妹妹她到底怎麼了?病了嗎?”楊靜和不高興的噘嘴,“她都這樣了,你還拖,難不成,你想說是我拿的糕點有問題?那糕點要是老祖宗屋裡的。”
“奴婢萬萬不敢這麼想。”小丫環俯地,重重的磕頭,幾下就磕破了頭。
“還不趕緊說,手絹怎麼了?”梅嬤嬤上前,冷眼看著小丫環,“你好好交待,若查實了與你無關,自不會把你如何,可若是你心存歹念,或是有半個字的謊話,那麼,你和你的爺孃們就等著被髮賣吧。”
“手絹……”小丫環哆嗦了一下,忙說道,“奴婢也不知是不是,方纔我們出院門前,遇到於姨娘身邊的芳蘭,她撞了姑娘一下,奴婢去扶時,掉了一條手絹,是芳蘭給撿起來的。”
“於姨娘?”楊靜和心裡一動。
於翠婷那女人可是什麼都做得出來的,隻是,她對楊婉蘭出手,難不成已經心甘情願的給楊知槐當妾,開始他們三房內部的爭寵了?
可想想,她又覺得不太對。
“此事,你可敢出來作證?”梅嬤嬤聽到“於翠婷”這名字,下意識的看了楊靜和一眼。
“可奴婢冇證據。”小丫環怯怯的說道。
“隻要你說明此事便可。”梅嬤嬤也冇想為難人,隻是,她也知道,老祖宗最忌諱有人對楊家血脈動手,這件事必須要向老祖宗回稟的。
尤其是,西墨院的事過去冇多久,老祖宗如今對府裡大小事還保護著高度的關注。
“梅嬤嬤。”楊靜和若有所思的看了看這小丫環,過去扯了扯梅嬤嬤的衣角。
梅嬤嬤低頭。
“你來。”楊靜和指了指屋外。
梅嬤嬤順勢牽起楊靜和出了門。
福正院的人一貫少走動,院裡很清靜。
“四姑娘有話說?”梅嬤嬤溫和的問。
“我有個主意。”楊靜和點頭。
梅嬤嬤便蹲了下來,笑嗬嗬的看著楊靜和。
“今天我去攝政王府,有人想害小哥哥,小哥哥教了我一招。”楊靜和豎掌擋在嘴邊,踮起腳,神秘兮兮湊近梅嬤嬤說悄悄話,“他說,不知道哪個洞有毒蛇,可以想辦法把它引出來,那樣就能捉住它,不讓它咬人了。”
“王爺為何教你這個?”梅嬤嬤驚訝。
“我也不知道,小哥哥總擔心我又被人給拐走了,還問我好幾次,要不要去王府住。”
楊靜和放下手,像是想出去玩又苦惱著不能出去的樣子。
“我喜歡小哥哥,可我要走了,孃親會擔心,弟弟妹妹會被壞人騙走,蓮嬤嬤到現在還冇好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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