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不知。”楊靜和苦笑。
她總不能說,太後那老女人可能在整她吧。
“你與我說說,那些大妝都是怎麼樣的。”蕭容暇安撫的拍拍楊靜和的手,問道。
楊靜和臨來時,把那三套衣服的樣子都描了下來,連首飾也件件都畫了下來,此時蕭容暇問到,站在後麵的春筍立即就拿了出來。
蕭容暇接過看了一眼,直接就“騰”的站了起來:“這!”
“容姨,這個有問題,對嗎?”楊靜和一看,心裡的猜測被確定了大半,她反而安下心來了。
“豈止是有問題!”蕭容暇飛快的翻著手中的紙,聲音都在顫,隻是不知是氣的還是嚇的,“這三套衣裳,我見過。”
“還請容姨指點。”楊靜和忙站起來,衝著蕭容暇福了福。
蕭容暇伸手扶起楊靜和,嚴肅的說道:“這三套,乃是先皇元後的衣裳。”
“啊?!”楊靜和與春筍雙雙瞪圓了眼睛。
老女人果然不安好心!
“先皇與這位元後,青梅竹馬,隻是可惜,後來遭了小人陷害,生皇長子時,一屍兩命,先皇就把她的所有遺物封存在她住過的宮殿裡,他甚至,自己打掃整理,不允許任何人進去,皇上之前,還有兩位太子,都是因為進了那個宮殿被廢的。”
蕭容暇拉著楊靜和坐了回去,細細說起了那幾套衣裳的來曆。
楊靜和越聽,心越沉。
先皇雖然不在了,但,那位元後的衣裳也不是她能穿的,彆說元後,就是現在的皇後衣服,她穿了也是死罪。
很明顯,這一招是要置她九族於死地!
“和姐兒,這些衣服,你穿不得……不,留都不能留!”蕭容暇說完,壓著聲音著急的說道,“送衣服的人是怎麼說的?”
“說太後旨意,讓我明天穿那衣服參加春耕祭。”楊靜和歎了口氣。
“太歹毒了!”蕭容暇再次站了起來,在小廳裡來來回回的走,氣憤極了,“你若不穿,便是抗旨,其罪當誅,你若穿了,九族都保不住!這個女人到底想乾什麼?!”
“容容。”北定郡王出現在小廳外麵。
“夫君,你快幫和姐兒想想辦法。”蕭容暇聽到聲音,轉身撲了出去。
楊靜和忙跟了出去,衝北定郡王曲膝行禮:“見過郡王。”
“免禮。”北定郡王溫和的抬了抬手。
楊靜和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位北定郡王。
他和她想像的不太一樣,他看起來不像個武將,更像是個書生,俊美不輸秦雲梟,看著跟三十出頭的人似的。
“哎呀,這都什麼時候了,還講這些虛禮。”蕭容暇嫌棄的說道,挽著北定郡王的胳膊,把他拽進了小廳,“你快說,這局怎麼解?”
“是局,總有能解的扣。”北定郡王反手將蕭容暇按在了椅子上,笑看向楊靜和說道,“容容與你母親情同姐妹,論起來,你該喚我一聲姨父。”
楊靜和微訝。
“你這樣講,可是要改口銀的哦。”蕭容暇笑盈盈的對北定郡王說道。
“哈哈,當然。”北定郡王爽朗大笑。
“和姐兒,快。”蕭容暇衝著楊靜和擠了擠眼睛。
“楊四見過姨父。”楊靜和從善如流的改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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