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喊聲,華容易和玄和同時撩起布簾探出頭來。
“出什麼事了?”玄和整個人緊繃起來。
“我去看看。”華容易躍下馬車,匆匆進了房車。
後麵的馬車上,梅姑一家也撩起了布簾。
“那車上怎麼有男人聲音?”小丫一臉迷茫,小聲說道。
“記住,我們什麼也冇看見,冇聽見。”梅姑一把捂住小丫的嘴,飛快的放下了布簾。
小小的插曲,誰也冇有注意。
華容易進了房車,看到秦雲梟繃著臉,楊靜和卻不在,他忙上前:“王爺,出了何事?”
“你去給……”秦雲梟指向楊靜和的小間。
“王爺。”冬菇和秋葵尷尬得不行,也顧不得彆的,急急曲膝行禮打斷了秦雲梟的話。
“嗯?”秦雲梟皺眉,整個人都冷了下來。
多年沙場征戰,手上不知沾了多少敵人的鮮血,他的氣勢早就強過了當年無數倍,此時不加收斂的一釋放,冬菇和秋葵頓時白了臉。
“王爺,姑娘冇有受傷。”秋葵搖搖欲墜,卻還是咬著牙,堅定的保持了行禮的姿勢,“姑娘她……”
“到底怎麼了?!”秦雲梟不悅的問道。
“姑娘隻是來了葵水。”秋葵嚇得脫口而出。
“???”秦雲梟愣住。
那是什麼?
旁邊的華容易聽到這兒,已經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了,他忍住笑,清咳著上前,把秦雲梟拉走:“王爺,你來。”
秦雲梟眉頭緊鎖著,銳利的目光掃視著冬菇和秋葵,不過,他還是順著華容易的力道進了隔間,一進門,他就沉聲問:“她說的是什麼病?”
“王爺,那不是病。”華容易看著秦雲梟臉這麼黑,也不敢真笑出來,隻好努力的保持了嚴肅說道,“那個……每個長大的姑孃家都會有,而且,每個月都會有。”
秦雲梟皺眉,麵無表情。
華容易也知道,這不能怪這位少年時就能攝政的王爺,他估計是真不知道姑孃家的事情。
年幼時承載了全家的希望,幼時便跟著父兄進了軍營,家裡人誰會跟他說這些,後來,朝堂钜變,秦家隻剩他一人,他扛起了秦家軍的天,也撐起了大盛的天,接觸的都是兵法陣法甚至是朝堂詭變。
估計,他唯一放在心裡嗬護過的,就是六歲時的楊四。
可是,六歲的小女娃,能和十四歲的小姑娘比嗎?
缺失的八年,估計他對楊四的記憶,還停留在當年吧?
因為心裡還覺得楊四是個小娃娃,所以,纔沒辦法正視自己的真心?
華容易感覺自己找到了答案,看著秦雲梟的目光變得古怪。
確實,又不是戀丨童丨癖,哪個正常人能接受這個!
“繼續!”秦雲梟不悅的看著華容易。
這小子在搞什麼?
話說一半就在這兒盯著他發呆!
“咳,是這樣的。”華容易清咳了一聲,琢磨了一下醫書,才簡略的說起了女孩子的事情。
秦雲梟聽著聽著,整個人都僵硬了。
他剛剛……都說了什麼?!
“王爺,你的小丫頭已經長大了,她已經擁有了做孃的能力,你懂我的意思吧?”華容易斜斜的靠在一邊看著秦雲梟說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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