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伍姝有生之年很少說太過絕對的話。
誰知道今天說了這麼一次,打臉的速度還來得這麼快。
伍姝嘴角輕扯,轉過頭看紀璿。
紀璿看著她輕挑眉梢,很顯然,她也看到了。
伍姝咬牙切齒,“廖北那孫子跟我保證過,你信不信。”
紀璿唇角含笑,“我信。”
伍姝憤憤然,“那孫子……”
紀璿揶揄,“伍奶奶,下車吧。”
紀璿說話的時候眼裡全是笑意。
她不想讓伍姝為難。
不過旁人存了什麼樣的心思,她自己堅守本心就好。
冇有必要因為自己的‘私人恩怨’,把伍姝和廖北牽扯進來。
紀璿說完,為了表明自己不在乎,率先推門下車。
見紀璿都下去了,伍姝自然也跟著走了下來。
兩人剛關上車門,就跟以宋昭禮為首的人撞了個正著。
宋昭禮那一眾人裡,除了廖北和聞琛外,還有鄒柏跟謝正卿。
兩撥人對視,廖北身為東道主最先開口打破僵局,“真巧。”
伍姝皮笑肉不笑,“確實。”
瞧出廖北臉色不對,廖北摸了摸鼻尖走近她,伸手摟過她的腰,低頭一本正經撒謊,“不是我喊老宋來的,是聞二,他不知情……”
伍姝信他個鬼,“是嗎?”
廖北,“老婆,我可以發誓。”
伍姝看著他,“行,你發吧。”
伍姝完全不按套路出牌,廖北挑眉,“這麼狠?”
伍姝磨牙根,“你發誓,如果宋昭禮是你喊來的,你就不……ju。”
聽到伍姝的話,廖北一個激靈。
這個誓言太毒,廖北不敢發。
夫妻倆對視,頗有仇家對陣的意思。
廖北目光閃躲遊離,左顧右盼……
瞧見他這個德行,伍姝還有什麼不明白的,用手在他腰上就是狠狠地一擰。
廖北疼得倒吸涼氣,但是礙於在兄弟們麵前不好意思表現出來,隻能咬牙強忍著。
“老婆,疼。”
伍姝,“你可真是為了兄弟兩肋插刀。”
廖北,“你忘了,我也曾為了老婆插了兄弟兩刀。”
說著,廖北想到了什麼,歎口氣又補了句,“不,不止兩刀。”
地方就這麼大,兩人看似隱秘的小動作,其實在場的幾個人都看得一清二楚。
眼看廖北急需有人對他伸出援助之手,鄒柏抬手半握拳在嘴前輕咳兩聲開口,“老廖,先進去?”
廖北聞聲看向鄒柏,眼神飽含感激之情,“嗯。”
過了一會兒,幾個人浩浩蕩蕩進酒店。
廖北和伍姝做東,兩人走在最前麵。
紀璿緊隨其後,宋昭禮跟她平行。
其他幾個人十分有眼力見的故意慢半拍,跟他們倆錯開幾步,走在最後。
上台階,宋昭禮狹長的眸子看向紀璿腳下的高跟鞋,忽然低沉著嗓音開口問,“腳不累嗎?”
紀璿正走著,聞言側頭,“什麼?”
宋昭禮,“鞋。”
紀璿說,“習慣了。”
宋昭禮道,“你個子高,其實穿平底鞋也可以。”
紀璿神情不辨喜怒,一句話拉開了兩人的關係,“謝謝宋總。”
兩人在前麵邊走路邊說話,走在身後的鄒柏好奇問聞琛,“聞二,這兩人現在是什麼情況?”
聞琛神情淡漠,“你問我?”
鄒柏,“不然呢?我能問老謝?”
聞琛麵不改色說,“我跟你不熟。”
鄒柏,“??”
見鄒柏表情僵住,聞琛無波無瀾道,“上次我給你打電話問你老宋的病情,不是你自己說的嗎,我們倆不熟,讓我以後少給你打電話。”
鄒柏,“……”
聞琛話落,站在一旁看熱鬨的謝正卿笑出聲。
幾分鐘後,幾人進包廂。
伍姝這一路都被廖北強摟著,一進包廂就跟他拉開距離坐到了紀璿跟前。
紀璿漾笑看她,“還氣呢?”
伍姝,“能不氣嗎?你大老遠為了我飛回清城,他居然……”
伍姝話剛起個頭,包廂門忽然被從外推開,葉弘毅出現在門口,手裡拿著一瓶高檔紅酒,目光落在紀璿身上,紳士又熟稔道,“打擾大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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