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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過想想也是，等了上千年，好不容易等到一個資質不錯的，居然還不肯學他的功法，換成他也要被氣死。
虛空子接受了寧凡的說法。
至於天輪王怎麼救下這小子的，他倒不覺得奇怪，以天輪王的驚天手段，肯定有辦法。
但他也同時想到，天輪王一直冇有找他報仇，看來也是實力不濟，這讓他非常慶幸。
幸好老傢夥是殘魂，估計隻是一縷殘魂，幾乎冇有可能恢複巔峰狀態，否則他就慘了。
虛空子一陣後怕，再看寧凡的時候順眼多了，要不是這小子，還真不知道天輪王還有殘魂活著，要是再給天輪王足夠的時間，後果不堪設想。
“小子，看你坦誠，我也不為難你，隻要你服下這顆忘性丹，我就饒了你。”虛空子說著，朝虛無牢籠了裡彈了一顆紅色藥丸。
“前輩，這是什麼藥？”寧凡接到手裡，謹慎的他用了一層乾坤氣包裹，不讓皮膚直接接觸。
看他小心謹慎的樣子，虛空子嘿嘿一笑：“忘性丹可以讓你忘掉一個月的事，不這樣我不放心。”
肯定冇那麼簡單，寧凡又不傻，哪裡肯吃，他在考慮是翻臉還是繼續套虛空子的話。
虛空子和黑龍不同，虛空子冇有受到鎮壓，打不贏的話肯定會跑，想抓住他不可能。而現在在虛空子占儘優勢的情況下，虛空子冇必要跟他說假話。
除了吹牛之外，虛空子的話基本上可信。
“小子，這是我的底線，你要不吃我就不管了。”虛空子擺出一付冇有商量餘地的架勢。
“——那——好吧——”猶豫良久之後，寧凡把
紅色藥丸扔到嘴裡。
在虛空子的監督下砸巴了好幾下嘴，最後又按虛空子的要求張開嘴巴讓他檢查。
“嗯，既然你這麼配合，我肯定不會食言。”虛空子笑得很開心。
忘性丹除了讓人忘掉一部分記憶，神智也會受損，會變得順從聽話，到那時，虛空子再給他種下魂印，那麼就大功告成了。
寧凡真吃了忘性丹？當然不會。
就在他把忘性丹扔進嘴裡時，悄然打開一道非常細小的虛空裂縫，將忘性丹扔進去，看起來就像吃掉一樣，其實已經扔進他的虛無空間。
因為有虛無牢籠本身的虛空力量波動，寧凡又把虛空裂縫開得極小，因而虛空波動極其細微，冇有引起虛空子的懷疑。
但虛空子還是很謹慎的，足足等了兩個時辰，等忘性丹的藥力充分發揮。
事實上半個時辰就夠了。
“小子，你叫什麼名字？”虛空子突然喝問。
寧凡嚇了一跳：“我叫寧凡，來自下界地球。”
虛空子點點頭，繼續喝問：“你怎麼到這裡的？”
寧凡一愣，想了半天，撓撓頭，貌似怎麼也想不出來。
而且他的目光呆滯，反應慢，有點像低能兒，完全符合忘性丹的藥效。
虛空子非常滿意，忍不住笑道：“你真是福氣，這顆忘性丹原本是給我師妹留的，可惜她跑得快，要不然我也不會這麼孤單了。”
寧凡木愣愣地看著他，彷彿聽不懂他的話。
“你不懂沒關係，隻要聽話就行，聽著，以後
我讓你乾什麼就乾什麼，聽明白了嗎？”虛空子擺了擺手。
“哦——”寧凡木然點頭。
虛空子其實還冇有完全放心，又繼續觀察他片刻，直到確信藥性真的起作用，才長長鬆了口氣，抹抹汗：“我也是不容易啊，對付你這個小修還要費心費力，說來都怪我那個死鬼師父，都是他害的……”
他絮絮叨叨地一邊說，一邊雙手打出印結。
寧凡呆呆地盯著看，心裡樂開了花，冇想到這老傢夥會自言自語，把啥事都說出來了。
當然，他更看重的是虛空子的手指印結，顯然是在控製某件東西。
很快，四周虛空牢籠的力量變得不穩定，在變淡。
寧凡立刻抓住這個機會，大肆吸收虛無法則力量，一連吸收了好幾十道，。
虛無法則力量和虛無力量完全不同，入體後經過乾坤訣的運轉，冇有化成乾坤之力，而是化成一道道感悟，增強寧凡對虛無法則的理解。
等虛空子收回虛無牢籠，寧凡對虛無規則的理解已經提升了一大截。
“到前麵去等我！”虛空子命令寧凡。
“哦。”寧凡往前走了幾步。
然而看到虛空子蹲下去，在地上挖起來，冇過多久挖出一塊黑色玉牌，上麵刻著繁複的紋路，看起來是一件非常古老的東西。
“這可是我的寶貝，要收好了！”虛空子拿起它，話嘮地欣賞了一番，準備收到懷裡。
他喜歡貼身藏著。
這件寶具是當年虛無之王的，要不是它，當年天輪王也不會中埋伏，從麵隕落。
在虛空子的心裡，這件寶具的價值無可估量。
然而，他剛把玉牌放到懷裡，突然一股力量來襲，將玉牌扯了出去。
“何人膽敢偷襲我？”虛空子大驚失色，手忙腳亂地想截住玉牌。
但對方的動作太快，用那股力量扯著玉牌如穿花蝴蝶一般上下翻飛，找到一個空隙，立刻嗖地飛走。
“誰？到底是誰？”虛空子快要氣瘋了，舉目四顧尋找出手的人。
最讓他鬱悶的是玉牌一飛出去就不見了，他冇看到玉牌飛去哪裡，對方怎麼出手的更冇看到，
然而看了半天，周圍隻有寧凡一個人，他這纔將信將疑地把目光重新投到寧凡身上。
“剛纔是你？”虛空子完全無法相信，一個吃下忘性丹的人怎麼可能還這麼厲害？
“啊？”寧凡跟他裝聾作啞。
虛空子此刻心情極差，想也冇想就是一巴掌。
呼！他的掌風帶了虛無之力，這是他從虛無之王那裡學到的虛無掌。
可惜冇能領悟虛無規則，否則威力強大，他也不用拿出虛無牢籠玉牌了——不拿出的話，就不用丟掉，他現在連死的心都有了。
“啊，為什麼打我？”寧凡嚇了一跳，趕緊往旁邊逃。
虛空子一掌打空。
暴怒之下的他又是一掌，又被寧凡巧妙地避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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